2008年1月,中国政府发布了一个在大多数国人看来很不起眼的“通知”。这个通知要求从当年6月1日起,“在所有超市、商场、集贸市场等商品零售场所实 行塑料购物袋有偿使用制度,一律不得免费提供塑料购物袋”。后来我家人跟我说,哈尔滨的超市里面真的就不给免费塑料袋了,很多人像多年以前一样,自己拿着 购物袋去商店。在2008年中国众多的大事之中,这似乎是一件不能再小的小事,然而此事却在美国的几个可能特别有影响力的思想者的头脑中,产生了很大的波 澜。
Thomas Friedman 的 Hot, Flat and Crowded 这本书的第四部分说的是美国怎么办,而在这一部分的第一章,标题却是[China for a Day]. 他提到中国禁止免费塑料袋这件事,然后说,美国能不能当一天中国。
中国政府说不能给免费塑料袋,全国超市就真得不给了,那些专门靠生产这种塑料袋为生的“特殊利益集团”并没有通过游说人大代表来阻止这项“通知”的执 行。以前中国政府曾经说汽油产品不能含铅,结果全国的汽油产品就真的不含铅了。相比之下美国政府当初为了实现同样的目标不知道费了多少时间跟利益集团博 弈。目前最先进的核电技术 AP1000,本来是美国公司研发出来的,但美国地方政府和议会不停扯皮论证。中国政府说我们先干,结果世界第一个 AP1000 核电站将在中国建成。
这就是中国政府的高效率。如果下次中国政府说“要有光”,估计就真的有了光。
Friedman 有感于有利于新能源的政策在美国通过之难,希望美国能当一天中国。在这一天里,总统直接发“通知”宣布一系列的新政策,然后给大家一个月的时间抱怨,然后 就立即执行。Friedman 说,美国政府在各个方面都比中国政府优越,但就是在“发通知”这一点上比不上中国。
可能是为了安慰美国读者,他进一步写道,也许中国政府“发通知”的能力强,但执行能力并不强 — 相比之下美国的执行能力就很强。但事实证明现在国内超市的确没有免费塑料袋给了,所以中国政府的执行能力其实也很强。
我要问的问题是,中国政府是不是比美国政府优越?或者抽象一点,集权政府是否比民主政府优越呢?
我猜很多人会认为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考查最近几十年内世界上办事最有效率的政府,可能他们都不是特别民主的政府,比如说李光耀时代的新加坡,小蒋时代 的台湾,和现在的中国。事实上美国近代最牛的总统可能是罗斯福,而罗斯福时期的美国,议会把很大权利给了总统,其“集权度”似乎也是历史上比较高的。
但这些事实也许不能说明集权体制更优越。Guns, Germs, and Steel 这本当今名著的作者 Jared Diamond 最近接受金融时报采访,提到了中国的效率问题:
“When people talk about the greater efficiency of dictatorships, they are forgetting that a dictatorship is no more likely than a democracy to make a wise decision,” he say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moved quickly to ban lead in petrol, but it also virtually abolished education during a phase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e says. A democracy could never do that.
集权体制也许并不见得比民主政府更容易做出正确决定。也许他做出了[很多]正确的决定,但他也做出了[很多]错误的决定,[平均]而言,集权的得分可能并不比民主好。事实上如果考察最近几十年最差的政府,可能也都是相对集权的政府。
我认为集权的效率就如同男人的智商。这里面有个典故,需要好好说说。
哈佛前校长 Lawrence Summers 2005 年被迫辞职,是因为他一番关于男女智商分布的议论。Summers 在一个公开讲话中说,为什么现在大学里面数学和科学,工程学科的教授大多是男的?这并不是因为什么性别歧视,而是男女在学术取向方面的差异。男人占据高端 理工科学术位置是因为男人本来就擅长这个。结果他就因为这个政治不正确的谈话而下台了。
其实 Summers 并没说男人的[平均智商]高于女人,他说的是智商分布中的 standard deviation,标准差。原话是:
It does appear that on many, many different human attributes-height, weight, propensity for criminality, overall IQ, mathematical ability, scientific ability-there is relatively clear evidence that whatever the difference in means-which can be debated-there is a difference in the standard deviation, and variability of a male and a female population.
姑且认为男女的平均智商完全一样,但男人的智商分布的标准差比女人大: 也就是说有很多特别聪明的男人和很多特别笨的男人,而相比之下女人的智商都差不多。这样一来,如果你要的是最聪明的人,比如说大学教授,那么很显然你得到 的大多是男人。其实监狱里面也是男人多,所以这番言论并没有构成性别歧视。实际上的确有很多人据此为 Summers 辩护。另外,现在的哈佛校长好像是个女人。
2008年华尔街日报报道了更新的研究成果,证明在数学考试这个项目 上,Summers 说的完全正确(http://www.coyoteblog.com/coyote_blog/2008/07/so-lawrence- sum.html)。其中的这张图表现了男女在数学成绩上的分布。平均分是一样的,但如果你想选拔几个数学尖子,那么可能就男孩居多了。
我认为如果统计集权政府和民主政府的办事效率,很可能会得到类似的结论。集权政府的平均分不会比民主政府高,但最有效的却大都集权。最无效的也大都集权。
现在的问题是,你想要一个集权政府,还是一个民主政府?
Super Crunchers 这本书介绍了一个调查。这个调查问即将生小孩的夫妇一个问题:假定你未来的孩子的智商概率满足平均值是100的正态分布,请问你想要的这个分布的标准差是 多大?结果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一个非常小的标准差。没有人想拿自己孩子的智商冒险,宁可不当天才,也别当笨蛋。我想这些夫妇可能宁可选择民主政府吧。
可能有人会说,如果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智商偏高的男孩,有必要拿他换个女孩么?但另一些人则会说,政府是一个智商随时可能发生变化的孩子,只有其分布函数 不变:一个有很大能力做好事的政府,时刻都保留着做坏事的权利。比如最近的绿坝。套用一句 Peter Parker 他爷爷的话,那就是能力越大,其分布函数的标准差就越大。
作为一个中国人和一个男人,我相信一点,那就是如果国家已经很穷,那就值得用集权赌一把。对一穷二白的国家来说做点事总比什么都不做强。而如果国家已经很富裕了,那么政府最好还是老实点。
—
注:男女的智商分布是个很有争议的问题。2004 年的一个研究表明(http://www.iqcomparisonsite.com/SexDifferences.aspx),成年男人的平均智商的 确高于女人,而且二者的标准差是一样的,所以哈佛校长的谈话中说“智商”可能是有问题的。但华尔街日报报道的统计是数学成绩,这一点符合哈佛校长的谈话。 本文更恰当的标题应该是《中国的效率与男人的数学成绩》,但我估计“数学成绩”这个词会使点击率减少一半,而“智商”则绝对增加点击 🙂
#1 by wtdd on 11月 6, 2009 - 7:29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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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禁止塑料袋,博主显然太不了解国情,
中小城市都用各种擦边球方法规避掉了
所以这篇博文…失色不少
#2 by 技逆 on 12月 16, 2009 - 3:46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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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么?我居住在一个中小城市,这里的超市都不给无偿塑料袋.没把握说全国,但我愿意做一个样本点..
#3 by zkk on 1月 23, 2010 - 6:58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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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小城市,超市也不提供免费塑料袋。
#4 by Jane on 9月 16, 2012 - 11:28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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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说的“中小城市都”是观察了几个中小城市得出的?我老家就是中小城市,超市的塑料袋就没有不要钱的。
#5 by 找到了一个 Learning Zone on 1月 6, 2010 - 2:17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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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规超市(说出名字很多人都知道,都是连锁的)确实是这样实行的。
关于那个智商矛盾的问题。我认为
得到数据的两个测试对象不同:
a、内容不同,一组是数学考试,一组是智商,这两个结果之间没有线性关系。
b、年龄不同,一组是需要参加数学考试的人,一组是成人。
为什么年龄不同影响很大:
智商计算公式之一:智商=智龄÷年龄×100,年龄大家都在涨,智龄是个对比值,不进则退,“泯然众人矣”,再者“成年人的思想还能进步么?”有人呆在舒适区不肯出来,标准差越来越小…
#6 by 找到了一个 Learning Zone on 1月 6, 2010 - 4:21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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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智商矛盾的问题。我认为
得到数据的两组测试条件不同:
a、内容不同,一组是数学考试,一组是智商,这两个结果之间没有线性关系。
b、年龄不同,一组是需要参加数学考试的人,一组是成人。
为什么年龄不同影响很大:
智商计算公式之一:智商=智龄÷年龄×100,年龄大家都在涨,智龄是个对比值,不进则退,“泯然众人矣”,“成年人的思想还能进步么?”呆在舒适区不肯出来,标准差会越来越小。
另:a、正规超市(说出名字很多人都知道,一般是连锁店)确实是这样实行的。
b、国内用Google的服务不太方便。
c、非常想了解一下博主!
#7 by lingzerg on 2月 1, 2010 - 1:31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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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您好,今天拜读了您的许多文章收益良多
关于 那篇 高级的想象力是受限制 的文章
更是如醍醐灌顶
关于您的这篇文章有一些小小的疑问
倘若能共同讨论不胜荣幸
您在文章的最后指出:
作为一个中国人和一个男人,我相信一点,那就是如果国家已经很穷,那就值得用集权赌一把。对一穷二白的国家来说做点事总比什么都不做强。而如果国家已经很富裕了,那么政府最好还是老实点。
请问您的想法应该是:独裁的高效率,对于中国目前的现状是有必要的吧?
我认为饮鸩止渴是错误的行为,权利的下放,正如您之前文章提到的,日本公司把权利进一步下放到流水线,从而打败了美国汽车公司,
权利的分散,对于任何公司和国家来说应该都是非常好的。
权利的集中不仅仅意味着腐败,更意味着伤害,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将来怎么阻止大中华局域网的建立呢?
我妈现在跟本不考虑政治,因为她多年的熏陶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对错的能力。或者说没有精力和时间去考虑,这种社会价值观,会逐渐渗透到所有人的世界观。
这是我的观点:建立一个强大且独裁的政府容易,但是建立一个深入民心的民主观念非常难。
#8 by 同人于野 on 2月 14, 2010 - 4:49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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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对于1949年的那个中国,用集权赌一把是正确的选择,比比印度就知道。现在中国已经不再一穷二白了,我就不知道应该在多大程度上集权了。正如你所说分权有时候更有效率。其实中国也是在逐步放松集权。比如过去经济上就完全集权,而后来就市场经济了。现在我觉得需要放权的当务之急是教育科研和文化领域。每个大学校长都由教育部等“上面”任命,每个作家都通过作协被中央领导,这是非常不合时宜的做法。
#9 by amon on 2月 5, 2010 - 9:17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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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有关男女智商的分布不均好像是和所谓的智力基因携带有关
据说和智力有关的2个基因都在X染色体上
所以男孩的智力是随妈妈的,女孩是父母各一半
所以导致不同性别的智商分布不同
#10 by 被讥笑为科学主义者的人 on 2月 8, 2010 - 4:51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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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到了该让政府老实点的时候了吗?
可能还没到。
“可能有人会说,如果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智商偏高的男孩,有必要拿他换个女孩么?但另一些人则会说,政府是一个智商随时可能发生变化的孩子,只有其分布函数 不变:一个有很大能力做好事的政府,时刻都保留着做坏事的权利。比如最近的绿坝。套用一句 Peter Parker 他爷爷的话,那就是能力越大,其分布函数的标准差就越大。”
绿坝在众人的一致讨伐之下,已经偃旗息鼓了,看来中国并不缺乏防止蠢事的力量。
反之,“女孩”不犯错误也是神话,“民主”之后失败的国家数不胜数。
专制成功的关键是一种让真能“中性”治国的高手上台的机制。老牌专制大国有这样的文化,而大多数国家没有。
#11 by 同人于野 on 2月 14, 2010 - 5:08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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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国政坛的状况,一个是党争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共和党打定主意不让奥巴马做成任何事情,一个是最高法院通过公司左右选举广告不设上限,让“女孩政治”的形象变得越来越差了。很多制度对与不对也许不是理论上论证出来的,而是实践结果做出来的。如果未来十年中国能够越来越好,到时候“和平演变”美国也不一定。
#12 by feiqu on 2月 14, 2010 - 10:33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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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有句话叫:隔锅的饭香。
醉钢琴的博里说西方知识分子中左派居多,喜欢那社会主义说事来反对现政府的某些做法。
这在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就很流行。
好在还有一个更公允的“用脚投票”,无论嘴上、思想上怎么说,人们的脚往哪里走才说明了哪种制度更优越,不是吗?
我坚决不相信49年的中国需要独裁,尤其是如此血腥的独裁!
#13 by 被讥笑为科学主义者的人 on 2月 15, 2010 - 2:07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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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决不相信49年的中国需要独裁,尤其是如此血腥的独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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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时大多数人的选择。估计你那时还没有出世,在那之前的“民主”和“独裁”都更加血腥。
#14 by feiqu on 2月 16, 2010 - 12:34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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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血腥不等于之后就应该血腥,更何况实际上是之后更血腥。
之前哪个政府饿死过六十年代初的那么多人?
之前哪个政府出动到坦克对付学生?
我没出生不等于我不识字。
当时多数人的选择是因为被蒙蔽了,现在我们可以选择不被蒙蔽,选择用自己的眼看,用自己的脑想,还有就是用自己的脚投票:)。
还好我们有互联网,还好我学会了翻墙。
#15 by 被讥笑为科学主义者的人 on 2月 17, 2010 - 5:53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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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血腥不等于之后就应该血腥,更何况实际上是之后更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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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脑了。
之前哪个政府饿死过六十年代初的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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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任何一个政府饿死的都要多。
之前哪个政府出动到坦克对付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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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啊。
我没出生不等于我不识字。
当时多数人的选择是因为被蒙蔽了,现在我们可以选择不被蒙蔽,选择用自己的眼看,用自己的脑想,还有就是用自己的脚投票:)。
还好我们有互联网,还好我学会了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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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到外国亲眼看看实际生活体验一下:
http://songluzheng.blshe.com/post/7382/505874
#16 by 硅基生物 on 10月 2, 2010 - 10:43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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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道德准则
自然科学,及绝对客观的真理和纯粹的技术。客观的真理的真理不随人的意志而改变,而技术虽然由人掌握,但必须符合客观的真理。社会科学是相对客观的真理虽然受人的影响,但个体的作用有限,所以说相对客观。
道德,即人们价值观对于对错的判断。
真理的对错与道德的对错本来是两个概念,但有时他们却会发生冲突,为避免这种冲突影响真理和道德,需要划定他们的界限。
科学道德准则:对于科学真理,及客观的问题。道德有权利限制问题的提出,及如果问题本身不符合道德,道德可以要求不得提问。道德有权利限制问题的解决,及如果问题的解决过程不符合道德或预计可能产生不符合道德的结果,道德可以要求不得解决。道德有权利限制问题结果的传播,及如果问题的最终结果不符合道德,道德可以要求不得传播这一结果。但道德没有权利给出问题的结果。给出客观问题结果的过程必须是科学的。任何道德都不能成为篡改客观真理的理由。
例:比如如下问题:战争是否促进了人类的进化。道德可以限制这一问题的提出、解决、传播。但是不能左右问题的结果。
#17 by 呵呵 on 11月 12, 2011 - 12:54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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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年的时候叫一穷二白……那往后20年不知道是什么穷什么白了
#18 by freeman on 3月 31, 2012 - 6:26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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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你很有希望当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
#19 by 朱彼得(^@^) on 9月 19, 2012 - 3:42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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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争或是灾难面前,集权体系有着无法比拟的效率~在和平年代, 极权体系看上去也不逊与分权体系,然而,长期来看, 集权主义的一大致命弱点即是无法培养出各行各业未来足够的领导人才,而分权体系能够做到这点。这应该是是集权与分权体系的本质区别。
#20 by Jeff on 10月 13, 2012 - 4:02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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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21 by lotus on 10月 25, 2012 - 9:35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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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权或是民主各自有各自的优点和缺点,从制度上的改革找出路,是不是很像一个班级,重新分组,重新任命班长来提高成绩一样啊?其实,成绩还是要看班集体里每个成员是否严格要求自己,素质如何,是不是?如果大家都能够向上,谁当班长,怎么分组都无所谓,成绩都会好的。如果谁都不肯干,班长一个人能管的了每个人的积极性么?一个社会,如果整体价值观不重视道德,迫害信仰团体,善良的人得不到该有的荣誉和认可,那社会怎么组织又有什么用呢。人人私心,戒心都那么重,社会能和谐么?法轮功修炼能让人变得非常善良,对社会带来这么多益处,却受到这么大的迫害,这多糟糕啊。而法轮功修炼弟子却在揭露迫害中无私无我,说清楚了问题的本质,却并不仇恨任何人,真是了不起啊!法轮大法好!
#22 by weber-lee on 2月 27, 2013 - 10:21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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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Parker 他爷爷——应该是他叔叔
#23 by zhenguanxi on 3月 1, 2013 - 4:03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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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同人兄谈的更像是民主制度下大政府与小政府的对比,对于真正的个人或者小集体独裁的政府,效率问题只是其次,公正问题才是其命门。由于缺乏能对其进行有效制衡的力量,各级官僚和围在他们身边的裙带集团会越来越庞大,等到平头老百姓不够用的时候,大家一起玩完,像同人兄一样移民国外才是明智的选择。
#24 by woodstocker on 5月 2, 2013 - 4:13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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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制度好还是集权制度好取决于外部环境总体对于这个社会的压力。压力大的情况下,比如有经济危机,战争,自然灾害或瘟疫等等,这个时候集权好,这个时候情况往往是火烧眉毛,必须要效率先行,虽然有的时候做了坏决定,但是赌一把还有生存的可能,但如果如民主一样拖拖拉拉,那必死无疑,但是压力小的情况下,还是民主制度比较保险,虽然进步不快,但也不至于捅大篓子。总的来说,民主是奢侈品,只有大家丰衣足食的时候才能享受得起。
#25 by fouyang on 8月 29, 2014 - 10:03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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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圈内人说,中国决策过程中也有利益集团游说,而且相当给力。只是不公开而已。
而且中国法律的执行力真的很强吗?大事:官员公布财产这样世界通行的事,即使在中国公开反对的也没几个人。但就是通不过。小事:汽车安全带问题,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人钻漏洞,就是不守法。
#26 by kevin on 8月 16, 2016 - 4:24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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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曲线标注是否错了,males《—-》females